赵泽雍语调平平道:“周夫人持械伤人,与皇后何干?莫非是她指使的?”
“殿下息怒。”
“本王是质问周家,而非皇后!”
赵泽雍勃然大怒,忍无可忍,喝令:“她当街持械,众目睽睽,刺杀朝廷命官一举确凿无疑,又有刺杀皇子的嫌疑,无法无天,骇人听闻!既然父皇有旨,你即刻去刑部,传本王的话,派两名仵作、若干推官去周府,验尸并调查,看周夫人是真疯还是假疯!”
“是。”管家躬身领命,不敢拖延分毫,飞速执行命令。
容佑棠在厢房内听见动静,忙出来一探究竟,快步迎上前说:“殿下息怒,您放心,小殿下并未受伤。”
赵泽雍强压怒火,深吸了口气,抬眼只见:
容佑棠脸唇苍白,左臂包扎,尚未换衣衫,袖子、前襟和衣摆袍角血点斑斑。
岂有此理!
赵泽雍刚压下去的怒火“腾”一下复燃,脸色极难看,他低头,两手抬起对方左臂,查看对方包扎着的伤口,半晌没答话。
“只是皮肉伤而已,大夫说养上个把月即可痊愈。”容佑棠故作轻松道。
九皇子心急火燎,蹬蹬蹬跑下台阶,仰脸,忐忑告诉兄长:“哥,周、周夫人死了!在我面前咽气的,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