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和哥儿的师父叔父等送去,请他们来喝喜酒,咱们不宜高调张扬,只邀最亲近的亲友小聚,告诉一声,才是感恩知礼的做法。”
“行!”李顺一口答应,兴致勃勃,发自内心慨叹:“少爷出人头地,带着亲友和家下人脸上有光彩,如今邻里邻居谁不夸您教导有方呢!”
容父十分满足,一抬头,这才发现儿子两眼无神,目不转睛望着屋顶,顿时惊讶皱眉,忙把圣旨交代李顺锁好,他快步靠近问:“棠儿,怎么了?身体不适?”
“没有,我就是困。”容佑棠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容开济认真端详片刻,喜悦瞬间消散,一摸儿子的手:触感冰凉。他扭头吩咐:“老李,叫厨房熬一碗浓浓的姜汤来!”
“啊?少爷着凉了?”李顺探头询问。
容佑棠含糊说:“今天下好大的雪,冻得很。”
容开济催促道:“姜汤,热水,快去。”
“哎,好!”李顺乐呵呵去安排。
书房内仅父子二人相对。
“除了升官,陛下还吩咐你什么了?”容开济提心吊胆问。
容佑棠故作轻松答:“陛下还让我明天开始参与早朝,学学处理政务。”
“这也是好事。但上朝必须谨慎,尤其严防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