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透出血迹斑斑,染湿几处洁白布条,周遭皮肤也沾了血。
不知是否关心则乱,容佑棠睁大眼睛,感觉庆王左腿的脚掌脚趾皮肤比右腿苍白。
唉……
容佑棠痛心叹息,目不转睛,庆王却一把盖了被子,把伤腿挡住,宽慰说:“没什么大碍,划破一道口子而已,个把月即可痊愈。”
“实在太惊险了!”容佑棠眉头紧皱,无法自控地责怪七皇子,肃穆指出:“倘若当时七殿下再慌张些,划伤你的筋脉怎么办?划伤脏腑要害怎么办?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老七真叫人头疼,打骂训导一概无效,今天他更加荒唐,可谓糊涂透顶,居然以自残挽留卓恺!自残?你听听,你相信吗?”赵泽雍面色沉沉,恼怒非常。
我信。
容佑棠心说,转而安慰道:“您焦急也没用,七殿下不是九殿下,自有陛下和宸妃娘娘等长辈管教。对了,他呢?”
“派人连夜押送回城了。今后若非父皇有旨,他不得踏进北营半步!”赵泽雍冷喝,余怒未消。
押送?
“消消气吧,改不改由他,没得白白气坏了你。”容佑棠忍笑,接过湿帕子,收拾走脏衣衫。
“哼!”赵泽雍相当没好气。伤腿不能动,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