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我的关系大做文章,人言可畏,不能任其沸沸扬扬。‘庆王’大名鼎鼎,声誉是殿下辛辛苦苦打出来的,何等宝贵,绝不能毁了!”
“你是值得的。”赵泽雍郑重其事,没头没脑地说。
容佑棠一怔,心领神会,眸光清澈明亮,眉眼微微弯起。
“何必妄自菲薄?”赵泽雍不赞同地质问。
“并非妄自菲薄,而是未雨绸缪!”容佑棠义正词严道。
“上回你和小二是否在商议此事?”赵泽雍挑眉,大有彻查之意。
“是。”容佑棠拥着被子,抬手整理炕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和公文,以此掩饰自己的忐忑心慌。
“他如何看待?”
容佑棠眼珠子一转,果断答:“郭公子劝我别自作主张,叫我凡事多和殿下商量。”
“很好。”赵泽雍终于露出些笑意,旋即明确表态:
“本王不同意你请旨外调。”
我就知道你会反对!
“为什么?”容佑棠明知故问。
“不为什么。”赵泽雍异常强硬,语重心长道:“你先以状元之才进翰林院,随后入户部,如今又晋升为侍讲学士,前途不可限量,根本没有外调的理由。”
“唉。”容佑棠颇为苦恼,故作忧心忡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