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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转了转,外面下好大的雪。”容佑棠勉强笑笑。
郭达悄悄吁了口气,趁机说:“你们聊,我还有事,失陪了。”
“去吧。”赵泽雍稍一沉吟,吩咐道:“今儿大雪,若校场积雪深达两尺——”
将士们就歇息?心事重重的容佑棠分神猜测。
“……白天正常操练,把晚上的加训改到讲武堂,不得松懈。”赵泽雍干脆利落下令。
容佑棠哑然失笑。
“是!”郭达腰背一挺,昂首阔步,忙不迭走了。
卧房内仅剩两人,一沉思一愣神,相对无言。
近期顾虑重重,容佑棠茶饭不香、夜不能眠,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此时被炕床的温暖一熏,他倦意渐浓,困眼惺忪,眼皮子直打架。
但,涂了药的膝盖却莫名开始隐隐生疼。
容佑棠茫然不解,动了动腿,惊觉双膝痛感异常清晰:先如蚊虫叮咬般酥麻,继而像针扎,再像滚水烫,最后简直像刀割,奇痛无比!
怎么回事?
容佑棠慌了,刹那涌起无数疑虑,忆起郭达透露的家族压力、忆起德高望重的老定北侯夫人及位高权重的现定北侯——莫非郭公子的药……?
不!不可能,郭公子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