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宽慰。
“横竖你年纪小,尽管大胆尝试,一回不成再试第二回 。”赵泽雍直白叮嘱。
“没错,我年轻脸皮厚,熬得起也输得起,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即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得把墙撞出个洞口过去!”容佑棠眉开眼笑,坦荡荡地自嘲。
“哈哈哈,你不仅脸皮厚,还得会铁头功,否则看不撞晕了你。”郭达戏谑大乐。
赵泽雍目不转睛,眼前人是心上人,真真再欢喜也没有的了,任由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极有趣。
只可惜,分别在即。
他们都要强,人前各自掩饰离愁别绪,谈笑风生。
“容哥儿,你看。”郭达拍拍圆桌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容佑棠好奇靠近。
郭达扒拉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友善笑说:“我哥和新上任的河间巡抚戚邵竹是同年,他俩和你师父三个是挚友,喏,这几包是各种茶叶,这里边儿是古乐谱残本,你能不能帮忙带去给戚大人?那位最好风雅了。”
其实相当于引荐容佑棠。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谁都有自尊。
刚吃了郭家的亏,容佑棠不愿伸手,唯恐一个不慎又挨打,面色不改答:“当然可以了,殿下不是派人同行吗?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