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冻得这样,快喝杯茶暖暖身子。”
“嘶……外头下大雪,积雪尺余,险些别折我的马蹄子。”容佑棠脸发白,哆嗦告知,他一转身,却发现郭达倒了茶正捧着说:“喝吧。”
“这怎么使得?真真折煞在下了!”容佑棠吓一跳,赶忙婉拒,抢过自己倒了一杯。
郭达却执意把自己倒的硬塞进容佑棠手里,反抢了对方倒的,凑近拍拍其肩膀、小声说:“干了这杯,算是我给你赔罪。”
侯门规矩大,孝道能压死人,事已发生,怪你有什么用?
何况我马上要去喜州了!
“冲着您先在自己身上试了药,我回家仔细一想,心里就不气了。”容佑棠豪迈豁达,见推辞不过,索性接了,两人一碰杯:“干杯。”
“好兄弟!干了!”
他们同时仰脖一灌,幸而不是刚沏的滚茶,没谁被烫伤。
赵泽雍安静注视,心内五味杂陈,他当然希望亲人们能接受至爱,但又明白短时间内不可能,除了胞弟和表弟,其他人对容佑棠有偏见……正凝神思索对策间,和郭达握手言和的容佑棠行至榻前,弯腰关切问:“殿下好些了吗?”
“小伤,不日即可愈合。”赵泽雍回神,任由对方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伤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