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的李顺低眉顺目,却悄悄扯了扯家主的后摆,容开济猛地回神,恍然大悟,赶紧承诺:“草民记下了,一定小心保护好您的酒,绝不允许闲人靠近半步!”
赵泽雍满意颔首,吩咐道:“取个什么东西来,本王挖一坛子瞧瞧。”
“是。”容开济听令,李顺早已飞奔到园子廊下的耳房内拿了大小两把锄头,麻利挽起袖子,握紧锄头柄,尊敬道:“殿下,此处尘屑大,请您厅里上座。”
“不必。”赵泽雍再度回绝,伸手接过锄头,生疏地比划了几下,亲自锄土挖掘。
李顺惊呆了,一动不动,倒吸一大口北风。
“殿下!”
“您仔细腿伤。”
“属下来吧?”
容开济手足无措,恳求道:“您何等尊贵,岂能做这种粗活,请允许草民代劳——”
“肃静!都别吵。”赵泽雍直接下令。
于是,满园子的人都闭嘴,目瞪口呆,焦急旁观庆王笨拙挥锄,想劝又不能劝。
足足一刻多钟,赵泽雍才挖出一坛酒,交给亲卫,他拍拍手,沉思半晌,因自身伤未痊愈,索性指挥亲卫把梅子酒全部挖走,忙碌半个时辰才率众离去,一如来之时的突然。
容开济和李顺面面相觑,各自心潮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