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今儿除夕夜,卑职不慎多喝了几杯,糊涂昏头,竟忘记没有上房了,实在该打,该打。”说着像模像样地自打嘴巴。
“大人,他太不像话了。”卫杰愤愤然,反应敏捷,默契配合一唱一和,心知容佑棠已有对策。
“除夕嘛,普天同乐,这样大冷的雪天,须得喝酒暖暖身子,才能为朝廷妥善照管驿站。”容佑棠一本正经道。
管事嘴角抽了抽,摸不准对方的喜怒,恭敬垂首聆听,悔恨表示:“多谢大人体谅,卑职惭愧,以后甭管什么节庆,再不敢贪杯了。”
节庆?
梁柱下悬挂的灯笼光芒昏黄,容佑棠仰脸,透过黑黢黢的天井一角,遥望京城方向,发觉自己一听见某些字眼心就蓦然飞回了京城。他定定神,温和道:“你不必如此惊惶,既然已经有一位大人在此,先到先得很正常,本官理解。”
“唉哟,容大人,您真是、真是太、太英明仁慈了!”管事咧着嘴,结结巴巴恭维,抬手一抹,一手的冷汗。
容佑棠朝身边暼了一眼,卫杰心领神会,扫视一眼始终门窗紧闭的上房,意有所指,硬梆梆问:“那你现在酒醒了吗?上房已满,可还有其它房间?若非我们大人宽宏大量,你自己想想吧!”
“您息怒,卑职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