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拦截朝廷命官车驾、险些害得我们大人受伤,你好大的胆子!”护卫厉声喝骂。
卫杰眉头一皱,翻身下马,乌油发亮的马鞭凌空“噼啪”一甩,指着罪魁祸首,吼道:“说!谁指使你来谋害我们大人的?”
谋害?
“我、我没有,没有!”元逸瞠目结舌,一阵阵后怕,吓得后背冷汗涔涔,浑身瘫软坐在雪堆里,慌忙摆手,磕磕巴巴辩解:“别、别误会,我只是奉叔父之命邀请容大人同进早膳而已——”
“难道是元大人命令你蓄意拦截我们大人车驾的?”卫杰打断质问。
“不不不!”
元逸叫苦不迭,羞愤交加,但自知有错,竭力冷静,解释道:“容大人千万别误会,方才都怪在下情急莽撞,并非有意惊扰,与家叔父无关,请您明鉴。”
容佑棠端坐高头大马,面无表情说:“元大人诚邀,本不应辞,可惜本官急务缠身,无奈只能回绝。你刚才二话不说,冲出来就拦截马匹,幸亏相安无事,倘若不幸造成伤亡,责任谁担负?”
事故突发,吸引不少人奔走旁观。
“大人,仅凭贸然拦驾这一条,您就可以治他的罪!”卫杰威风凛凛地提议。
容佑棠缓缓颔首,目不转睛。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