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转告外人我已定亲了,省得节外生枝。”
“行!”
“好的。”卓恺欣然颔首,毫无追问“所定谁家”之意,他和卫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容佑棠搁笔,仔细端详地图,忽然说:“顺县县令之位空缺快两年了,总让孙拱代劳,太不像话。”
“你想撤了孙县丞?”卫杰立即问。
卓恺厚道地没鄙夷什么,扶额说:“自从咱们暂住此处,孙家越来越不掩饰心思了,热情得吓人,拼命把闺女朝容哥儿眼前送,成何体统?”
“明摆着的,孙拱想谋取县令之位,他在我面前明里暗里提了几次了。”容佑棠心知肚明,正色道:“可他为官并不用心尽力,疏忽懒散,官威却十足。比如匪患,顺县牢房关押着大批疑似土匪,孙拱草率抓人,收监后却不及时调查审判,任由疑犯在牢里呼天喊地,导致疑犯家属上巡抚衙门喊冤,影响恶劣。再比如,春耕时,我把从陂州借来的粮拨给顺县,他本应尽快分发并督促老百姓耕种,结果却拖了小半个月!”
“消消气,朝廷并无令其补缺之意,否则他一早升上去了。”卓恺宽慰道。
容佑棠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手平举,略一比划屋子,头疼道:“你们瞧瞧,他的家眷已住进后衙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