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请喝酒。”
顷刻间,后续人马相继掠过界碑,纷纷下马,最终是故意为之的卫杰和另外两人落后,他们痛快接受了结果,主动表态:
“这一次我们仨输了,晚上请弟兄们喝酒。”
“不醉不休!”
“能灌倒几个是几个。”
大男人们嘻嘻哈哈,容佑棠自己喝了水,又下坡到河边饮马,继而返回村道,步行巡察圈定为兵营范围的清河村。
渐渐的,道路两旁多了鸡鸣犬吠和人烟,沿途庄稼地里村民正抢收粮食,忙得热火朝天。
“我就喜欢看丰收景象!”容佑棠欣慰嚷道。
卓恺满头大汗,热得脸通红,恢复了冷静,说:“我也爱看。真希望老百姓年年大丰收,丰衣足食,别再像以往遭灾那样儿拖家带口地逃亡乞讨了。”
“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容佑棠神态肃穆,目不暇接,认真观察自己任地内的百姓:
收割时,农户人家一般是青壮年挥镰刀收割庄稼、并搬运到路沿;随后,半大小子们接手,七手八脚把带茎干的粮食堆放在牛车或骡车、独轮板车上,运到另一处场地脱粒并晾晒;老人则负责照顾幼童并准备茶水饭菜。
有条不紊,劳累但十分欢喜。
边走边看,容佑棠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