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宵小之辈绝对不敢来犯。”
“我也想放下包袱啊,总是背着,沉甸甸的,很累。可她实在太愚蠢无知、太不知好歹了,我稍稍一松懈,她就闯下弥天大祸!所以只能盯紧。”宋慎有感而发,身心疲惫。
“谁愚蠢不知好歹?”容佑棠一怔,认真审视对方抱着的蓝色包袱,良久,灵光一闪,蓦然后背起阴风,毛骨悚然,浑身抖了抖,脱口而出:
“难道包袱里装的不是东西?”
“聪明!”宋慎欣然夸赞,紧接着补充:“但你只答对了一半儿,因为我也不清楚她到底算什么东西。”
容佑棠越想越明白,寒毛直竖,正色催促:“别卖关子了!可否告知包袱里究竟是……谁?”
“我师姐。”
宋慎垂眸,哀伤肃穆,平素玩世不恭的嬉闹态度荡然无存,语气却硬邦邦,说:“我最后照顾她一程,背回故乡,将其葬在师门山脚下,今后由师父亲自管束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夏小曼?”容佑棠立刻忆起昔日的美艳妇人,惊奇问:“令师姐去世了?”
“陛下赐了她一杯毒酒,当场毒发身亡。”宋慎面无表情。
容佑棠重重皱眉,坐直了,沉思半晌,缓缓问:“宋掌门,请恕我冒昧相问:陛下日理万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