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右手背的一道疤痕,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督建牧归铁作坊时,请老匠人炸山采矿,不幸遭遇小塌方,当时许多人在场,险些吓死我!幸亏只有伤没有亡,否则出师不利,那可真是糟糕。”容佑棠神采飞扬地解释,后怕又自豪。
“朝廷近几年大兴土木,急缺铁器,原定明年给喜州分派二十五万斤,但本王认为任务过重,喜州根基薄弱,官府维持地方民生不易,遂提议减少,父皇准了,最后定为二十万斤。”
“多谢殿下!二十五万斤实在太多了,作坊难以承担。”
容佑棠由衷感激,忧心忡忡,坦率直言:“喜州的土地并不肥沃,加之山多田少,庄稼再如何丰收也有限,偏偏还天灾多发!目前官府主要依靠清河湾和牧归山两处的产出,勉强攒些家底,预防灾情,以免遇事就向朝廷伸手求援。”
“正是这道理。”赵泽雍赞同颔首,面沉如水,斥责道:“可惜总有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置之不理,忽视大局,丝毫不为地方考虑,一味凭朝廷权力粗暴摊派!”
总有人?哪些人?
“殿下息怒。”容佑棠了然,完全能想象朝堂议政角力斡旋的艰难,他反手一动,双方十指交握。
“本王曾镇守边境多年,深知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