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掠过脸颊、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领口,两根手指交错一拧,“哒”微不可闻的一声,解开了一颗纽扣。
“且慢!”容佑棠头皮发麻,手忙脚乱,立即护住自己的领口,尴尬提醒:“这儿是书房。”
“书房怎么了?”此刻的男人听不进去劝。
“书房重地啊,说不定院外正有人求见您,咱们这样……不好。”容佑棠小声劝阻。
赵泽雍想也没想,即刻提议:“那回房去?”
容佑棠脑子像灌满了浆糊,丧失思考能力,讷讷反对:“也、也不好吧?天刚黑,这才什么时辰?晚膳还没吃。”
“你饿了?”
“是!”容佑棠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
“唉。”赵泽雍叹息,显而易见的遗憾,安抚道:“那好,先用膳。”
紧接着,书房里鸦雀无声。
天黑透了,周围一片静谧。
容佑棠悄悄扣上领扣,想了想,扶着庆王肩膀起身,摸索着粗略整理衣袍,无声地忙碌。
半晌
“天黑该掌灯了,可外头没人进来,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听到些什么,所以不方便进来做事。”容佑棠严肃猜测。
“听到了又如何?你别怕,口风不紧的人到不了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