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能得庆王赏识,他们骨子里其实是一路人。”韩太傅淡淡评价。
“我已派人告诫过周仁霖了,把柄在手,他不敢不从,若是临阵脱逃,他绝没有好下场。”大皇子语意森冷。
“对了,听说平南侯病势凶险,估计没多少日子了,陛下可有旨意?”韩太傅倾身问。
亥时中,夜深了,蜡烛滴泪,攒了一圈堆积着。
大皇子微微困倦,抬袖遮掩打了个哈欠,漠不关心答:“父皇给派了御医,并赏了些药材,聊表慰问罢了。”
“那,您府上呢?”韩太傅殷切注视外孙。
“放心吧,场面礼节少不了,管家一早送去平南侯府了。”
韩太傅满意颔首,意识到对方困眼惺忪,他便起身,主动开口:“时候不早啦,今日议事到此为止,您是此处歇息还是回府?”
“我回去。”大皇子撂了茶杯,起身又打了个哈欠,说:“明儿一早得入宫给父皇请安,顺便找母妃商量万寿节的寿礼,年年过寿,礼物来来回回就那几样,还真有点儿头疼。”
“挑一样中规中矩的玉雕吉祥物,总不会错。”韩太傅谆谆教导。
“知道了。”大皇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随意摆摆手,叮嘱道:“留步,不必送了,您老请早些歇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