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他眉头不展,喘着粗气,片刻后,猛地一摔袖子,戾气十足,眯着眼睛打听:“外头是否有谁议论我?”
“周大人心知肚明,何必询问?”容佑棠反问。
“哼。”周仁霖扯着嘴角弯起,冷冷道:“我确实知道一些,不过,那几位皆不足为惧。虽然皇后和国丈相继去世,但威望永存于大成,我、我不怕,大不了一块儿死!”
困兽之勇,更不足惧。
容佑棠暗中摇头,内心五味杂陈,面上却不显,深感疲惫,平静道别:“周大人,我尚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告辞。”语毕,转身迈步。
“慢着!”周仁霖立即阻拦,张开双臂挡住去路,仿佛拦截救命浮木似的,神态近乎疯狂,夜不能寐的眼睛泛红,缓缓道:
“以上一件,是为其一,你仔细考虑考虑。其二,你不认父亲,连兄长也不肯认吗?明杰在翰林院苦熬三年,至今未能挑上庶吉士,无法谋取好缺,你是侍讲学士,有权参评,何不拉一把他?你们可是亲兄弟!”不等庶子开口,周仁霖又说:
“假如你听话,我可以将你娘亲提为贵妾。”
“够了!”
谁稀罕?
——平南侯尸骨未寒,以周家的乱象,容怀瑾清静长眠才是上策,提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