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那样才华出众的孩子,委实难得。”语毕,他余光一瞥贴身侍从,那有品级的中年太监心领神会,即刻高声宣告:“容开济教导有功,瑞王殿下特赏南珠一挂、沉香拐一枝、锦缎一百匹!”
无缘无故的,瑞王为什么赏我爹啊?
容佑棠茫然不解,有些忐忑,但亲王赐无法辞,只得按捺疑惑,与同样一头雾水的养父致谢:
“草民叩谢瑞王殿下恩赏!”
“多谢殿下,您实在是破费了。”容佑棠恭谨称。
瑞王平和道:“区区赠礼,不值得什么,本王贸然来访,打搅了。”
“二位殿下屈尊纡贵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实乃求之不得的好事儿,若说‘打搅’,那是万万没有的。”容佑棠中规中矩地应答,暂时摸不清对方来意,略一思索,小声提醒养父:“爹,您回屋歇着,我会招待殿下们的。”
“行!我去吩咐沏好茶,你千万好生招呼,切莫失礼。”容开济郑重叮嘱,以为对方是找儿子商谈秘事的。
“好的。”容佑棠点点头,其养父捧着烫手的礼盒,匆匆下去安排待客茶点。
不多时
一行人迈进客厅,容佑棠热情招呼:“二位殿下,请上座。”
瑞王与七皇子分坐上首两侧,其心腹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