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喜州见过他?是吗?”瑞王略微倾身,难掩关切。
一听对方提及“三皇兄”,容佑棠便不由自主笑了笑,谨慎答:“是的。”
“他怎么样?还好吧?”瑞王屏住呼吸,保持倾身的动作。
容佑棠下意识皱眉。
“他出事了?”瑞王目不转睛,一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架势。
“回殿下的话:”容佑棠迅速打定主意,字斟句酌地禀报:“当时下官在喜州任知府,宋大夫到访,他略提了几句关于夏小曼……谋害您的事儿,小住三天就起程回故乡了。”
瑞王沉吟片刻,不欲深谈旧案,转而细细询问:“他骑马还是坐车?是否携带着夏小曼的骨灰?”
容佑棠正色答:“他骑马,急于送其师姐回故乡入土安葬,下官不便挽留,只能让他养足精神再赶路。”
“他精神不好?”瑞王立即追问。
容佑棠欲言又止,时刻铭记眼前是天生患有心疾的病人,不敢大意刺激,遂避重就轻地解释:“宋大夫在京城出了些意外,加之旅途劳顿风尘仆仆,难免疲累,但休息三两天就恢复了。殿下请放心,他是老江湖,必定会一路平安的。”
瑞王一声叹息,什么也没说。
容佑棠稳稳坐着,心不在焉地品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