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急切的通报声:
“大人?”
“大人,我们发现公子下落了!”
“哦?”周仁霖眼睛一亮,顾不得李桢,疾步奔去拉开房门,劈头问:“明杰在哪儿?”
“公子的书童林庚该死!他憋到前一个时辰才松口,供出东城葫芦巷一个姓花的女人,那是公子的相好,老奴已派人打听了,公子应该就在那儿!”管家斩钉截铁地禀报。
周仁霖余光朝后一飘,无比厌烦,方才他正苦于如何脱身,遂当机立断地催促:“带路!本官要亲自押回那糊涂东西!”
“是。”管家点头哈腰,召集众小厮,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去东城葫芦巷找人。
于是,李桢便被独自撂下,他连连冷笑,随手一丢,白瓷小钟应声而碎,他恶狠狠道:
“呸!”
“你还妄想父凭子贵呢?且看殿下出手,叫你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儿!”
与此同时
容府宴席由容开济、容正清、路南等尊长一辈相继致辞后,如时开席,觥筹交错,十分热闹,其乐融融。
酒过数巡,容佑棠寻了个理由把卓恺叫离席。
“什么?”卓恺猝不及防,满脸震惊,倏然扭头望向容家后院。
“冷静些!”容佑棠忙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