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我家倒储藏了几坛子,只是比不上御酿。”詹同光兴致勃勃地透露。
“哦?”为展示户部同僚关系融洽,容佑棠十分识趣,侧身倾耳道:“能得詹兄珍藏,即使比不上御酿,想必也非同寻常。”
“你若是感兴趣,下回休沐我就开一坛子,咱们一块儿尝尝。”
“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一言为定了!”容佑棠爽快同意,他对詹同光印象尚可。
那小子,上任才几天?就和詹同光称兄道弟了!斜对面的庆王暗中失笑。
君主尽欢,席间气氛热而不燥,但承天帝年事已高,撑不住全场,只小坐两刻钟,便要退回寝宫歇息,愉悦道:“朕还有几本奏折待看,众卿家务必尽兴。”
容佑棠忙跟随众人起身,齐齐高呼:“微臣恭送陛下。”
“父皇,慢点儿。”大皇子一见父亲起身,便自然而然上前,意欲搀扶,这一项活计近几年都归他了。
岂料,承天帝并未伸手,而是对眼巴巴却不敢肆意的次子说:“祥儿,来,朕问你几句话。”
“是!”广平王简直喜出望外,赶忙靠近,低眉顺目地搀扶父亲。
承天帝站定,又说:“旻衡、旻裕,你们也来,小小孩儿,别熬得太晚。”
“是。”两个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