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大喊大叫,言行举止从容雅致。
“雍儿,你觉得如何?”承天帝眼风一扫,目光高深莫测。
赵泽雍回神,一本正经答:“儿臣暂无异议。”
“暂无?”
赵泽雍郑重解释:“日久方见人心。将来驸马若待妹妹不好,父兄理应为其做主,到时儿臣再提异议。”
“唔。”承天帝笑了笑,十分满意,慢腾腾后靠椅背,但改变坐姿时,忽然开始咳嗽:“咳,咳咳咳咳~”
“父皇!”赵泽雍忙起身搀扶。
瑞王亦近前搭了把手,关切说:“您慢点儿。”
承天帝一咳嗽便轻易停不下来,咳得弯腰缩肩膀、脸色涨红,整个人剧烈发抖。他年事已高,且接连遭受丧女、丧妻、儿子忤逆等打击,心力交瘁,从骨子里透出疲惫衰弱,但仍未立下储君,令皇子和文武百官忧思深重,可碍于种种顾虑,无人敢莽撞进谏,以免激怒皇帝。
“陛下,您觉得如何?”李德英躬身探头,担忧询问。他也已经老态龙钟,只日常陪伴皇帝,无力再伺候饮食起居。
“可需要传御医?”赵泽雍小心翼翼搀扶父亲坐稳。
承天帝摇摇头,喉咙有痰,说不出话。
“父皇。”瑞王接过太监奉上的小痰盂,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