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口,试问谁堵得住?”容开济长叹息,强烈反对,苦苦哀求:“殿下,佑棠快及冠了,仍未成家,左邻右舍指指点点,我都没敢告诉他,婚姻终究是人生大事,求求您高抬贵手,别再诱哄佑棠痴痴单着了,让他成家,行吗?”
赵泽雍脸色一沉,眼神肃杀,缓慢但坚定地摇头,尚未开口,窗外的容佑棠忍不住推门进入,朗声道:
“爹,您误会殿下了。”
容开济登时皱眉,起身驱赶:“回去歇着,别打搅我和殿下商谈。”
“过来,坐。”赵泽雍神态刹那和软,招手道:“本王还以为你想多听一阵子。”顿了顿,他对容开济说:“你老有气别冲着他。他本意想继续隐瞒,但本王认为还是挑明的好,庆王府上上下下待其尊敬,回到此处反而拘谨担忧,长此以往,胆子都要被你唬破了。”
“拘谨担忧什么?!”容开济不假思索,脱口强调:“这儿才是他的家!”
“你老能理解最好。”赵泽雍欣然颔首,言下之意是:若不能理解,只能委屈你忍一忍了。
庆王不慌不忙,太过坦荡荡,显然有备而来,容开济畅快淋漓抨击一通后,渐渐冷静,深知一切指责皆无济于事,遂别开脸,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容佑棠悄悄朝庆王歉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