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歇一觉即可,老爷在书房,说是想喝安神汤。”
“安神汤?”李顺一时间想不了多么深刻,恭谨垂首答:“少爷放心去歇息,我马上叫厨房熬汤。”
容佑棠略微放心,一路被庆王牵回房,一头栽进床褥堆,忧愁大叫:
“唉——!”
“叹什么气?天塌了本王顶着,放心睡你的觉。”赵泽雍神色自若,先把人塞进被窝里,而后洗漱、喝茶、宽衣,有条不紊,如同在王府一般自在。
床上忽然多出一人,趴着沉思的容佑棠忙抬头,迟疑道:“殿下,您这是……?”
“困得很,歇一会儿。”赵泽雍顺手放下厚实棉帐,床内顿时暗沉沉,他一躺进被窝,便立即把趴着的人抱到自己身上,再度轻轻按揉其腰背,低声说:“挑明了才好,今后你不必再辛苦隐瞒容老,坦坦荡荡,高兴吗?”
耳畔是庆王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彼此紧贴,暖洋洋。容佑棠想了想,喃喃唏嘘:“家父气成那样,我怎么高兴?不过,倒真是松了口气,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可能一辈子瞒着他老人家。”
“暂时难以接受很正常,希望他尽快想通,同时盼望父皇放我们一马。”赵泽雍安慰道。
你的父皇,是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