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扫视几眼,打趣问:
“配什么药呢?给我吃一帖吧?我最近头疼得很。”
“药可不能乱吃。”宋恒忙碌捣药,头也不抬地说:“万一毒死了你,我一定会被大卸八块、哦不!应该是被千刀万剐。”
“那我还是不吃了。”容佑棠一本正经改口,自行倒茶,捧着茶杯靠近,好奇旁观,猜测问:“制药丸子吗?”
“嗯。”
“给瑞王殿下的?”
宋慎捣药的动作一顿,避而不答,反问:“他一直住在宫里,是不是发病了?”
“具体不清楚,但庆王殿下没提什么,他应该平安。”容佑棠据实相告,他想了想,心有余悸地透露:“唉,今天我在宫里可真难熬啊。”
“谁刁难你了?”宋慎的魂魄已飞进皇宫,心不在焉问:“没事吧?”
容佑棠含蓄地抬手指天。
“哦~”宋慎心领神会,沉吟片刻,轻声安慰:“他强撑病体日理万机,焦头烂额,脾气必然不好,你身为臣子,只能忍一忍了。”
容佑棠把椅子挪近了些,顺势告知:“我已经上报你的消息了,陛下毫无怒意,吩咐你别声张、随时等候传召。”
“行!”宋慎腾出手,大力一拍朋友肩膀,笑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