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称奇,探头朝官道方向张望,很是诧异。
“听着不像是喜乐。”容佑棠说,他茫然不解,凝神眺望:
只见驿站旁边的官道上,一整齐肃然的队伍正浩浩荡荡而来:打头的官府衙役鸣锣开道、高举书写“巡抚”“回避”、“肃静”等字眼的牌子,并有大批带刀捕快充任护卫;
中间是高大宽敞的朱漆马车,被威猛壮汉围得严严实实;
后方则是七八顶官轿,并一串囚车,车里是镣铐加身的犯人。
“好大的阵仗!”
“哎,原来是巡抚,怪不得。”容佑棠恍然大悟,赶紧戴上官帽、整理仪表,想当然地说:“巡抚视察疫情来了,朱将军,咱们下去瞧瞧。”
“行吧。”朱彪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抱着手臂,边走边说:“愿意冒着染病的可能出巡,还算尽职爱民,值得相迎。”
“当地巡抚姓钱,大名钱怀河。”容佑棠顺势告知。
朱彪随口道:“哦,钱大人。”
少顷
两人刚快步行至驿站门口,抬眼便是黑压压大片人头,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巡抚钱怀河。未染病的灾民们好奇出动,挤得水泄不通,争相目睹巡抚风采,交口议论。
容佑棠微笑靠近,拱手客气道:“在下容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