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差池。自广平王被害后,瑞王殿下他们日夜提心吊胆,焦急盼望你回京主持朝局,唉,现在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我离得远,很多话不便去信询问,只能干着急。”容佑棠话匣子一打开,滔滔不绝而不自知。
“辛苦你了。”赵泽雍放下药碗,又被塞了清水漱口,甚至有蜜饯甜嘴,他不嗜甜,但心暖而软,歉意告知:“形势紧迫,我确实不能久留,只是稍作歇息,申时中和钱怀河一同离开,那些装神弄鬼的凶犯是碰巧抓的,顺道辟谣,有助你们救灾。”
“原来犯人是殿下抓的?”容佑棠着实意外。
赵泽雍全程垂放左手,简单解释:“他们自投罗网。”
“总之,心狠手辣残杀无辜之徒,死不足惜。”容佑棠深恶痛绝,陆续从食盒里拿出一盆米饭、两副碗筷、三小蝶菜,招呼道:“出门在外,赶路只能随便吃点儿。”当他合上食盒时,忽然定住了,整个人一动不动。
“怎么了?”赵泽雍敏锐扭头,他自行寻了盥洗架,单手洗脸擦手。
糟糕!
——我太高兴了,竟没顾忌陛下已驾崩,只字未提,真是失礼啊。
容佑棠十分懊悔,皱眉自责片刻,斟酌措辞时抬首凝望,忽然发觉不妥,疾步靠近问:“你的左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