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被人反扣臂膀,直勾勾盯着外祖父,心知自己彻底败了,蓦然爆发一声狂吼“啊——”他嗓音劈裂,神态癫狂扭曲,带着哭腔暴吼:
“为什么?”
“凭什么?”
“父皇,三弟究竟有什么好的?你那般偏袒?若是早有决定,你为何不明说?为何眼睁睁看着我和祥弟争斗几十年?父皇,你真残忍,好狠的心呐!哈,哈哈哈,冷血无情的老东西,也配称作‘圣明仁慈’?荒谬,简直可笑——”
“够了!”
赵泽雍目不转睛怒斥:“你作恶多端,事到如今仍执迷不悟,道理就不必要说了!来人,把他押下去,暂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待案情大白后再判决。”
“是!”
昔日心高气傲的皇长子,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他面目狰狞,挣扎着大喊大叫,怨天怨地、怨父亲、怨兄弟们冷漠旁观。郭达见状,朝禁军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忙捂住大皇子的嘴,快步撤离御书房。
赵泽雍心力交瘁,垂首站立,久久不发一语。
“三哥?”瑞王等人纷纷担忧靠近,小声宽慰。
好半晌
李德英不知去了何处,步履蹒跚地返回,他怀抱着一朱红小包袱,双膝跪在赵泽雍跟前,恭谨地解释:“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