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唱歌!”
成颜揉了揉眉心:“骆从映,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忘了那个人吗?都多久了,也该走出来了吧。说真的,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他以前也……”
骆从映沉默了片刻,在偏深蓝色调的安静灯光里失笑:“我知道。他以前没有过,可我没有错把同情当爱情啊。我没那么蠢。”
她仰头,看着成颜:“我就是,偶尔,偶尔,有点想……”
骆从映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对着空气伸出手:“这样。跟他说一句,你好,慕钦,好久不见啊。”
她伸出的手指微微蜷起。
“可是太难了。”骆从映轻轻道:“我根本就不敢。”
成颜看得无奈,只能把她拉到肩头,像拍孩子那样拍了拍:“我知道。”
感觉到骆从映悄无声息地打湿了自己肩头的一小片衣服,成颜心里叹息一声。
这也不能全怪她胆子小。
慕钦那人几年前生起气来就够她喝三壶,周围几个联合校区谁没听过他的名字?桀骜不驯脾气重。
偏偏骆从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惹完他闹掰后跑路了,跑就算了吧,她越藏慕钦还越要找,骆从映只能藏得更严实,风头避的宛如透明人。
不能怪她胆子小,还要怪她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