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许多事情,直到那私底下约的医生温和地把情况摊出来给她看,省视自身后,她是万万不想再继续任性下去的。
正是因为没人护着了,骆从映觉得她才更应该准确而理智地面对生活,和那无尽的烦恼与问题,并杜绝这其中最大的变数……感情。
骆从映走路只是贪一时的安静,且在沉沉的夜色里更有种被包裹起来的安全感。
只是她的左脚开始抗议的时候,脚背上的绷带已经有隐隐的液体渗透了。
骆从映疼的直想抽抽,又在心里把那蹩脚临时医生切了片儿:早说烫伤不能这样包的,现在里面估计捂烂了都!
勉强单蹦了两步,她忽然咦了声——什么时候走出林荫道的?已经没有两边夹道的高大林木,抬头就能望见挂在不远处的月亮,柔和的月光好像在抚摸着人一般温柔。
骆从映干脆就着路沿坐下,就着月色,考虑着把纱布拆下来的可能性。
比划了两下,她说动手就动手了,毕竟拆掉怎么都比一直闷着要好。
正小心地把纱布一圈圈拆到一半,她半撑起身子,把硌着的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
刚要继续坐下,一个骑得飞快的自行车飞奔过来,嘴里还大叫着让她让开点:“喂喂大妈!我刹车失灵了,起开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