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揪了揪她卫衣背后的帽子,把人拽停,眉尖深深拧起:“你说什么?”
骆从映眨巴了下眼:“我没说什么吧?”
“你过来,解释清楚。”
慕钦眼看着她泥鳅一样,说话的时候已然溜走,他不是不去追上她,只是骆从映倒着走路,湿滑的地上是浅浅化掉的雪,已经变成湿漉漉又很泥泞的路,她是个平地摔技能点满的人,他可不想大晚上的带着脚断的人接骨去。
“没有,”骆从映笑得很感慨,“其实你不觉得吗,除了亲人,我们可能跟很多人交好,朋友啊长辈啊,还有……爱人,之类的。但是每一个的关系到最亲密的时候,靠的都是人的意愿,不是终身制的,谁也没法保证。就算那些结婚的夫妇也是,更像合同,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
“你应该当辅导员的。”
慕钦静静听着,等她落下话头后好一阵,才轻翘了翘唇角,眼中的情绪像层看不分明的雾,除了那隐约又一直存在的眷恋。
“为什么。”
“开导人的时候,话多而无用,怎么看都很合适。”
骆从映拍了下他的背:“乱讲,我很喜欢我们那个辅导员的。不是,你没有听过那首歌吗,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