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语气很轻,比起疑问,已经是一种确定。
“对。你怎么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来家里,我给你钥匙不是让你做这些事的,我也不需要,你是觉得我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骆从映左手持着手机,半边身子靠在床边,右手虚虚拢住头发,无力地扯起唇角笑了下:“我不需要。”
慕钦几乎没什么迟疑,也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的样子:“你想照着你的习惯吃可以,但是我打叉的那瓶不行,副作用很大。”
她干脆直接摁断电话,久久待在床边,半晌,苦笑泛在唇角。
有时候真想直接把关于情绪的闸门关掉,这样能省去多少麻烦。
为什么要不识好歹的跟他发火……
骆从映下意识的自责,又知道说出的话无可补救,可依然私心不想让慕钦插手任何和这件事相关的一切。她偷偷想过,他知道多少,又介意多少?
不能有了可以发脾气的人,就真的放任自流啊,骆从映。
她对自己说。
特别是又并非不知道慕钦这人的脾性。
好起来怎么开玩笑似乎都可以,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底线,分分钟就收回一切他愿意给予的。
所以一切其实都在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