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刚刚她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们尝尝她的手艺。”
他终于发现陈家蜜拿在手里的是他的内裤。
不就是内裤吗,陈家蜜告诉自己,内裤和西裤、牛仔裤或者沙滩裤一样都只是普通的裤子,她没必要觉得不好意思,帮助这家人做家务是她自己当初默认下来的,她故作若无其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不过得等我做完手头的事情。”
说着她把内裤平平整整地晾了起来,又伸手去拿另外一台洗衣机里的牛仔裤和外套。
克鲁克山看着自己的内裤被风吹得微微摆荡起来,学着陈家蜜一样若无其事地说着别的事:“关于我昨晚去找卡拉夫妇的结果,范尼除了外出上学,必须在家里关足两周的紧闭,至于赔偿……”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目光扫了一眼陈家蜜的脚踝,那里已经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而且陈家蜜踮脚的动作也很轻松,他松了口气:“我一个工作伙伴是今晚的飞机从新加坡回荷兰,我特地拜托他给你买一瓶一模一样的乳液。”
本来因为离开前不会再见到范尼,陈家蜜只觉得大快人心,可是听完克鲁克山的话,又觉得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她其实并不想要一个原封不动的赔偿,而是希望用这笔钱抵债,以免接下去的日子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