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玩手机一样。
她连忙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自己会得到什么品种?”
“十年?或许二十年?”克鲁克山又毫不留情地打击了陈家蜜,“育种是个长期的过程,每年四月到七月初,我都会招聘一些大学生实习,主要就是拿着这种驼毛刷一朵朵人工授粉。光是玫瑰,一株就会得到七八粒种子,一年里我会拥有十八万颗种子,到第三年这些种子生长的幼苗经过筛选大概只剩两百株,然后会放到各种自然条件下锻炼出最后的强者,再观察三年以上择优保留。我拥有这个暖房刚刚第八年,总共将近一百万颗种子,去年才培育出了两个品种。”
这是育种?这是养蛊吧,陈家蜜瞠目结舌。
而且她意识到克鲁克山除了拥有自己的鲜花拍卖代理公司,还有育种专利。
如果育种是这么一个长期投入和艰苦耐心的工作,也难怪欧洲公司对中国的花卉种植基地那么冷淡,谁都受不了满含心血的结晶被人滥用,所以最好的杜绝办法就是完全不进入中国市场。
陈家蜜觉得自己有点难过。
克鲁克山头一次说出自己的想法:“詹姆斯?亨特拉尔是个保守的家伙,他对亚洲的看法谈不上错,却并不完全准确。虽然你看到我们有很多新品种,但是新品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