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人员而已,她的付出都是明码标价,甲方没有亏待她。
经过这一次,陈家蜜开始能够平静合理地看待失败这个问题,哪怕不是她自己的原因,是外部原因导致的。如果用克鲁克山的话来讲,这就只是个生意而已。
她最后才回答了克鲁克山最初的问题:“我很抱歉接受了珍妮太太关于圣诞晚会的邀请,但我不得不去,这是我家里人很重视的生意。”
克鲁克山并不介意她主动争取:“你是作为珍妮的舞伴去的,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这样她就不会老是踩我的脚。”
陈家蜜抱着枕头低低笑起来。
下铺的克鲁克山听着她模模糊糊的笑声,睡意渐渐涌了上来。在他的人生中,除去范尼这种不成熟的女孩,他接触过并为之深深了解的女性非常有限,而且分属两种极端。一种是像外祖母和老珍妮那样的,能够独自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强大到足以为他遮蔽风雨,但她们最终都会离开他;而另一种则是必须攀爬在大树上生存的藤蔓,就像这世上很多女人一样,离开男人就会要了她的命,就像……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起那个人,因为那个人也早就离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坐过国外大巴条件很舒适还有影音系统,但是电视剧看不懂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