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在傍晚之前买一条过得去的裙子回来。
不管怎么说,陈家蜜还是想给圣诞晚会上的那些花卉种植业的大佬们留下一个好印象,有了良好的第一印象,才可能继续谈话。
“那样太麻烦了,”老珍妮摆摆手,但她询问的是克鲁克山,“我们家不是有很多衣服吗?”
克鲁克山想也没想地拒绝:“不行。”
他的拒绝天经地义,陈家蜜知道他没有恶意,但就是因为自己心中有了更为复杂的感情,所以克鲁克山一句简单的拒绝,也总令陈家蜜觉得越发承受不起。
老珍妮还想再说什么,陈家蜜却已经开口谢绝了她的好意。
“我总该有一条自己的裙子,”她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因为尴尬和紧张,“难得来一次欧洲,我本来就应该找个机会购物的。”
克鲁克山留意到她的动作,陈家蜜一定不知道自己紧张或者说谎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去摸自己的脸颊和脖子。
老珍妮只好给她个台阶:“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中国人的确特别会买东西。”
陈家蜜干笑,照例收拾完厨房,她借口累了早早去了楼上睡觉。
“克鲁克山!”老珍妮很生气,“你不能这么直接地拒绝帮助一个远道而来的姑娘,我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