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勺子喂。
方北凝被他看得抖了一抖,忙不迭摇头摆手道:“不用不用。”
吃到一半,她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她侧目看向明明吃得有些急切,却偏偏优雅好看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我昨天的话你听见了?你没昏迷?你是……”
“没有听到。”翟墨远目光深邃难测,“我猜的。”
的确是猜的。
卫生间里另拆了一套洗漱用品,想来她昨夜是在这里睡的,他刚醒的时候她正用冷毛巾给他擦拭脸,而且茶几上还放着家里的保温饭盒,他打开看了一下,是管家做的饭,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若不是心存愧疚,她怎么会做到这些,又是送饭又是陪睡又是擦脸的。
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这般贴心过。
也许是管家跟她说了什么。
昨天的闷气就这么被她很简单的一个举动,打得散散的,想气也气不起来了。
吃完早饭,方北凝立刻起身想要告辞,已经快八点了,再不走真该迟到了,今天周四,上午有课呢。
“你已经无故旷课好几天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翟墨远慢条斯理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并‘咔嚓’一声反锁了。
方北凝:“……”
逃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