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都跟闹着玩儿似的,敢情,是吃定了一般人不敢惹。
她绕着他转了两遭,“峰哥?最近日子过得很富足啊。”上次见他只是个小罗喽,如今竟也有这么多人喊他一声‘峰哥’,也不怪胖成这般。
“呵呵。”峰哥干笑两声,扯了下脖子里的金链子,很狗腿地道:“出来玩儿,见见朋友,撑场面用的。”
方北凝当时把他折磨得都晕了过去,现在想想,还有些心肝胆颤的感觉。
而且她既是老大的救命恩人,也是君先生看重的女人,他万不敢得罪。
“方医生,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扫榻相迎啊。”
“少废话。”方北凝面色一冷,“人呢?”
“什、什么人。”峰哥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被你们绑来的人,不是你们让我带着五千万来赎人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方北凝冷冷地道。
峰哥如被雷击,“你、你该不会就是方北凝?天!你怎么能是方、方北凝呢?”
方北凝好笑,“看样子你们是连自己要下手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
峰哥一面命手下将人带出来,一面谄笑着道:“今天只是出来玩儿,顺道接了一桩活儿,也就没、没……呵呵。”
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