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得意一笑,“谁让你这么笨?”
于是,陆晓宁哭得更拼命了,把她那哥特式烟熏妆都哭花了,两道黑色的水痕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脸上,看着真是凄惨又恐怖。
方北凝想劝她以后别化这么恐怖的妆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以前,何尝没有人劝过她?只是想法与审美不同,劝也白劝。
又过了两天,开始正式上课。
宫凝从一进教室,趴在桌上就没抬过头。
方北凝心里知道她大约又是为了宫莫而难受,昨天听翟墨远说过,宫莫与池圣茵的婚期定在中秋团圆节那天,而且宫莫在离宫宅较远的地方新购置了一幢别墅,留作新房,现在正按照池圣茵喜欢的风格装修,看得出他是真的对这桩婚事上了心。
方北凝微微一叹,这世间,像她和翟墨远这般情路坦荡婚途顺遂的,大概真的不多吧。
这世间,从来都是情深缘浅居多。
是啊,情深缘浅。
宫凝不知道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宫莫那张温润如玉,却对她异常冷漠的脸时时刻刻在她眼前晃动着。
最近,宫莫很少回家,她很少碰到他,即使偶然碰到,他也是客套地冲她点下头,然后便不再理会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