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主卧。
方北凝脱光衣服站在莲蓬头下,以前,翟兮兮有什么东西用完了,都是自己从储物柜里拿新的,为什么今天却忘了?
以往,翟兮兮从来不会做那么危险的举动,因为她告诉过翟兮兮,行为做事要谨慎。
可是今天,翟兮兮也忘了。
头顶喷洒下来的水明明冒着热气,但是方北凝却觉得有股寒意从脚后跟,一直爬上脊梁骨。
是巧合吗?
还是……一切自有定数?
方北凝站在热水下冲洗了很久,摸着平坦的小腹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等到卫生间外面响起翟兮兮娇憨甜软的声音,她才快速抹了沐浴乳,冲一冲擦干水汽穿上衣服。
路过收纳筐的时候,瞥见那条快要被血浸透的裤子,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弯身将裤子捡起来,卷了卷,扔进垃圾桶里,才走出卫生间。
“妈妈,你怎么这么久,管家喊我们吃饭呢。”翟兮兮一见她出来,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嘴里还不忘嘟囔:“好饿。”
方北凝头上包着干发巾,身上穿着棉质的宽吊带睡衣,就这么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没有了孩子的原因,原本的乏力感已经没有了,胃口也好了起来,方北凝似乎要将之前几天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