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厌认的债主只程喜一个,坚决不肯添上旁人。按照这样的推论,他根本不欠谢玄尘一分一毫。
程喜被他这逻辑整笑了:“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
陶厌点点头,一脸美滋滋的说:“多谢殿下夸奖。”
“你当真以为本宫先前在夸你?”
程喜掐住了陶厌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容貌秀美的少年。
“横竖你为本宫办事,有手有脚有这张脸就足以,你这么聒噪,还是把舌头割了的好。”
陶厌原本过分苍白的慢慢的变红了,像狐狸精一样狭长上挑的眼尾渐渐染上一抹红晕,他委委屈屈道:“要是殿下喜欢,割了小的舌头倒没有什么,只是日后想听小的唱曲,吹吹笛子,不就没了乐趣。”
程喜看他眼神,都觉得这个家伙的皮肤烫人。
她撒了手,阴恻恻地威胁说:“再用这么黏糊糊恶心的眼神看着本宫,就剜了你眼睛。”
只是说说还不够,程喜的指尖绕着陶厌眼部的轮廓绕了一圈,他的眼睛立马变得灰蒙蒙一片。
不仅是眼睛上施了一个她刚学会的小法术,程喜还给他下了个三日的禁言咒。
不让这人吃点苦头,免得这擅长得寸进尺的家伙当她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