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举起水杯,“夫人盥漱。”
沈枝:“我用牙棒。”
张嬷嬷问铃铛取来牙棒,以及茯苓等研磨成的粉末,“夫人请。”
沈枝不习惯,“让铃铛来吧。”
张嬷嬷端起盂,笑眯眯,“还是老身来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沈枝洗漱后,问道:“您有事?”
张嬷嬷拉着沈枝落座,还贴心地把引枕塞在她背后,看起来有长谈的意思。
沈枝耐心等着。
张嬷嬷先是叹了口气,“夫人定在恼主子昨晚的所作所为吧。”
沈枝身子一僵,已散去的恐惧再度袭上心头。
张嬷嬷拍腿,“夫人要怪就怪老身吧!”
“什么?”
“昨晚是老身擅作主张,在解酒汤里加了牛尾,主子才失控的!”
沈枝不解,“牛尾是做什么的?”
张嬷嬷忽然意识到,小夫人太单纯,有些不好意思解释了,“就是,壮阳的。”
“......”
怕她听不明白,张嬷嬷又解释道:“会让醉酒之人意乱情迷。”
“......”
张嬷嬷瞥见沈枝泛红的脖颈,咳了一下,转移话题,情绪跟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