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莫名其妙了,明明想发火,可对上青年认真执着的眼神时,那股怒意又被什么压制住,硬着头皮答道:“还能是谁,她呗。”
说着朝任太太一指,明明说的是妻子,却只用“她”来指代,言语态度中的敷衍十分明显。
他们是中期发迹起来的家庭,和那些从开始起就大富大贵的家庭不一样,生活都还保持着中产阶级时的风格,没有请保姆的习惯,家里的一切劳动全由妻子来做,哪怕家里的存款已经足够他们过得饭来张口,但任先生觉得他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能让家里人做的,为什么还要浪费钱请外人来帮忙?
而且随着身份地位的上升,任先生发现他越来越看不上这个处处都上不得台面的结发妻了,在心里早把她归为保姆一级,偶尔出差碰上酒局,大家跑到俱乐部玩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老婆抛到身后,对着年轻女人心猿意马起来。
难怪。
吴原垂眸,目光在任太太的那双手上掠过,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推荐您购买一层以上的大户型。”
说话间,一个高个男人恰好走进售楼处大门,话音落地,男人忽的顿住脚步,略微好奇地看住了他。
“什么?”任先生不可思议地抬高声音,他还从没遇到过拦着他买大户型的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