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出了问题,我可以出让一部分属于我的股权。”
沉稳的余音在房内久久不散。
老人的双眼从没有一刻如此雪亮,如一把利刃劈开窗外浑浊的浓云。恰逢此时阳光从撕裂的云口倾倒下来,透过会议室的玻璃,落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
……
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项目总经理心口热热的,他当初之所以死心塌地跟随年董,就是因为老人对房地产的理念和不为外界所扰的产品主义精神让他动容,有人开房地产就是为了赚钱,但老人绝不仅止于如此。
陆厉薇和陆申秋无声地交换了眼神。
陆申秋眯着眼看向年国永,老人眼中的神采很和缓坚定,作为整个集团的指向标,他从未有过彷徨的时候,此刻和陆厉薇面对面坐了,竟看不出谁才是刚刚被步步紧逼的一方。
陆申秋推了推眼镜,低头轻笑。
陆厉薇亦勾起嘴唇。
她当然知道年国永不会听。
如果听了,他就不是年国永了。
她要的只是刚才那句话而已。
“那怎么行?”沉默半晌,陆厉薇拧紧眉头,仿佛无比沉痛的样子,“年董持有的股份突然减少,可不好向董事会那边交代吧?”
“不是还有陆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