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确定后,余晔颇有感想的说:“你这四十度烧的可以呀,堪比别人三十七。”
“你直接说我身强体壮不就得了。”
“我还想说你身残志坚呢。”
“啧,能不能有点好话。”
余晔笑了几声,开始陪她看电影。
输液大厅时不时有人进出,带出无形的气旋在出入口晃荡,各异的杂声不断响起又消失,朦胧的嘈杂里余晔突然捕捉到细微的熟悉音调。
她抬头看向护士台。
两个年轻小护士一坐一站笑容满面的在跟眼前人说话,这人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双手揣在衣兜里,背影修长笔挺。
余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等人转过身往外走时才轻轻的“啊”了一声,眼里带出点意外又惊喜的笑意。
她摘下耳机,连同手机都放到迷迷糊糊的刘莎手上,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去哪呀?”
“有事。”
大厅里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余晔左右看了一圈,最后走到大门处的告示栏那边,上方都是各科室医护人员的个人信息。
余晔一个个看下来,在中间靠左的位置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