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有愧疚，也有近亲者怯的无奈。
见到顾清清，她会想起曾经以为忘记了的人和事，会忍不住的想起那些年少轻狂，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这种会议，离顾清清远远的。
但，只要想起顾清清这些年所受的苦，又忍不住的想要关心，想要补偿。
矛盾。
纠结。
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不管曾经的对与错，顾清清都是无辜的。
74，腌臜
顾清清诚惶诚恐的跟着顾冥到书房，心里噗噗跳，回想着自己最近所做的事，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顾冥生气。像顾冥这样利益至上的人，也只有一样能让他如此生气，那就是损害了顾家的利益。
顾冥坐到那张代表着他身份的转椅上，目光清冷的看着顾清清。
顾清清微微的低下头，她很怕顾冥的眼神，能杀人于无形。
“你看上席云景了？”顾冥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好像在说天很好，饭菜很合胃口一般的随意。
顾清清不知道顾冥是怎么想的，在心里思考着如何回答。和顾冥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对顾冥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别看他衣服云淡风轻的表象，其内心的弯弯绕绕不是她能猜想的。
她和顾冥的关系不足为外人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