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谁？”
“李涛。目前为止，他好像最无辜，却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怀疑他。”席云景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怀疑李涛？这是一种直觉，一种由无数经验集聚成直觉。
“嗯。”突然，顾慕年看向席云景，“江元的男人？”
“嗯。”
“你怀疑他？我倒是相信江元。”
“我也相信江元，这和我怀疑李涛没有任何的关系。”席云景嘴角冷笑，“就好像江元并不知道李涛出轨，和不少的明星嫩模有关系那样。”
顾慕年抿抿嘴，他在娱乐圈混，当然知道圈内不少女人都和李涛发生过关系。不过，李涛的保密工作做得好。
“王如的死，我也怀疑李涛。不过，他推出了替死鬼，有人愿意为他承担后果。否则，王如的事情，未必不能查到李涛。”席云景有些挫败，他本来想要借着王如的事情调查李涛，却不想李涛先一步推了人出来认罪，截断了他的计划。
“你怀疑李涛背后有人？”顾慕年哀叹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心弯弯绕绕，就不能直白爽脆点？”顾慕年最讨厌这样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一团浆糊。
他喜欢直接，所以他是刀，暗夜里的剑。
席云景点点头，“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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