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时候,会有不想继续的时候吗?”
你不明所以:“只要我的身体机能完好,我就不会停止。”
“我在问您想不想,不是能不能。”
你沉默了一下,你是族群的兵器,需要直接面对无数袭来的攻击,你不会受伤,但痛觉是确实存在的。你觉得自己很习惯痛苦,但有时在持续的折磨中是否也会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希望它不要继续了?
“会有。”你小声回答,像是害怕会惊动什么巡视的巨兽。
“好。”他轻轻摩挲着你的皮肤,长尾搔刮着大腿/内侧,双手滑进你敞开的衣服里。
兰登彻底剥开你的外壳,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掌结结实实地碰着了你从未经抚摸的身体。皮肤的触感和涌动的体温像潮水漫上干涸饥渴的沙地,征伐你的肉体,开拓全身上下丰腴的沃土,游走过紧绷的腰侧与胸口,陷入颈窝细腻的软肉。粗糙和细腻厮磨出的暗火烤化了你的皮肤,刺痒感陡然剧烈。你迷茫地仰起颈,热量漫上脸颊,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声音在破壳。
“感觉怎么样?”他低声问你,手掌轻轻擦过胸口的隆起,将薄薄雪层揉成温柔腻人的水。你不自觉地向后蜷缩,他将你捧起,附耳说着什么,语言化作斑斓诱惑的游蛇,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