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白又把自己诱骗小孩做出比赛保证的事情说了遍,低头忏悔。
昊焱冷笑:“这法子倒是不错,你就是心太软,优柔寡断,顾忌太多,始终不是能成大事的,真是个窝囊废。”
不知是否错觉,虽然是和平时差不多的训斥,苏小白硬是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了丝淡淡的温柔,还很难得地带了句表扬,并没有骂得人心里直犯堵。她飞快地抬眼看了下昊焱,发现对方的神色果真没有恼怒之意,还有种很靠谱的感觉,让她心里对他降至冰点的信任上升了些许,讨厌也少了些许。
那天夜里,昊焱取出个长盒,里面有一紫一白两根玉笛,他拿出支紫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起。
这是苏小白第一次听他吹笛,原来他吹得那么好,那么动人。
笛声悠悠,有些忧愁,有些哀伤,又带着无尽的温柔和宠溺,仿佛看见冷月孤江,独舟远荡,还能勾起游人无尽对家乡的思念……
曲罢,音尽。
他说:“这是我母亲最爱的曲子,小时候她总是在床头悄悄吹给我听,可惜我吹得终究是没她好。”
苏小白诚实地夸:“你吹得已经很好了。”
昊焱笑着问:“你母亲会给你吹曲子吗?你会乐器吗?”
“会!”音乐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