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抓起笔,在纸上又画了一个没有五官细节的男性轮廓,标明“贺”字。
这是他的贺先生。
再然后,他在英菲尼迪男神旁边写下了“前任”二字,在贺先生旁边写下了“现任”二字,用一个漂亮的爱心圈起来,以示心有所属。
这样一来,就算不当心被发现了,也不会打翻醋坛子吧?
当然,他不准备给贺先生发现的机会。
他要把男神的画像夹入空白水彩本,藏进最底层的抽屉,码上一排没拆封的水彩本,再盖上一堆画笔和颜料,保证贺先生不会有兴趣翻动。
完美。
万无一失。
就在颂然对这个计划胸有成竹的时候,阳台突然传来了“哐啷”一声巨响。
他连忙转头去看,只见布兜兜蹲在花架上,前爪悬空,正探头探脑地往下瞧——原先摆在花架边缘的一盆水培绿萝已经不见了,空余一地玻璃和鱼苗,还有飘在水泊中的残根断叶。
“布!兜!兜!”
颂然气炸,把画纸往桌上用力一拍,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阳台。
布兜兜作为一只娇生惯养的猫,向来犯错没有愧疚感。大敌当前,它依然淡定地蹲在案发现场,低头舔舐捞鱼时弄湿的右前爪,一边舔,一边转动眼珠子,围